2010年10月22日 星期五

《尋王創世紀》小說連載之9:水火情緣

  「無生一派,敵者無生,無生老母,天下歸一。」無生教眾見掌教的玄地真人一出,又揮舞旌旗高呼起來,地堂的黃袍教眾更是人人興奮。

  「雪堅師姪請將你師兄定波負下療傷!」玄地此話自有感嚴,江雪堅心想:「你地堂的人這般多卻要我水堂來醫護傷兵,想顯掌教威儀?現在暫且賣你個面子,待會兒可不一定。」隨即躍上壇,將斷了右掌的袁定波扶起,袁定波的眼光自玄地出現後從未離開玄地,滿臉狐疑甚至有幾許悲憤,只是方才與妙風激戰過後,氣力已盡……」

  「地哥哥,別來無恙,小妹失手誤傷了你神勇異常的徒兒,在此先賠不是了!」妙風笑道。

  「風妹別客氣!劣徒定波竟想斷了妳的妙鞭,該殺該殺!今日聖壇上聽妳老在數落為兄的不是,我到底是作甚事被妳恨成這樣?哎!」玄地順手檢視了蟒劍感嘆了一聲。

  「地哥哥,地蟒神劍也借小妹瞧瞧?」

  「要看便拿去吧!」說著作勢要將蟒劍遞給妙風,一副大氣。各堂教眾也均感詫異?方才袁定波捨掌持劍的英勇,眾人都看在眼裡。妙風短鞭一使捲來了蟒劍,端詳幾許道:「假的!」。壇下眾人面面相覷。如果此劍為真為地蟒神劍,袁定波也不致敗得此般狼狽。

  「風妹,多年不見,容顏更勝以往,我教無生老母一定遙空傳了妳駐顏大法。」玄地自認幽默的向妙風哈拉了幾句。其實,無生教與天極派數月前的虎渡口之戰,正是地風二堂的傑作,妙風與玄地在惡戰前夕密會,商定分進合擊,地風二人今日裝作「多年不見」也是各有所圖。只能說:無生教雖內鬥內行,外鬥也能團結彼此並不外行。壇面上人物說的話,當不可盡信。此容後話。

  「駐顏大法?包括瘦身減重,可真有的嗎?」妙風好似天真問道。

  想當年,地、水、火、風四童,跟得三如上人,便是在此地,越城嶺主峰,真寶頂後山的環生殿前,習功、嬉戲、修行,好不快活。玄地年紀較長城府深沈,頗得三如期許。若水聰明伶俐,與三如以義父女之名相稱,三如也特命若水鑽研教義。赤火自小熱情洋溢,對若水情有獨鍾,這事也讓三如頗為頭痛。妙風生性慧頑,常惹得三如開懷大笑。十六年前,三如囑地、水、火、風四徒開始宣教,原無生教信眾亦於此時秉三如之命分屬四堂。玄地以蟒劍服人,若水告之以教義,赤火感之以熱情,妙風以戲劇宣教 ,如此風風火火的將無生教信眾快速蔓延開來,直到十二年前,若水與赤火情厚,竟然相約要去私奔,此事當年在真寶頂上亦引起宣然大波,後為三如勸誡阻絕。其時間點正在「環生殿」落成之後的隔數日,三如攜赤火同行突然離開了真寶頂。據玄地說法:三如與赤火是受無生老母天啟之命而赴西域。若水沒能見到赤火,悵然所失的在真寶頂上等了四年後,四年中若水為忘情痛,苦練漁女刀法,後即發生了「奪殿之變」,這已是前話。

  若水與妙風自幼情同親姊妹,妙風聽若水率水堂部眾離開真寶頂後,也隻身尋若水而入川蜀之地,再次相遇時正逢若水與蜀中女俠在巫山下大戰,這已是六年前的往事。

  今天的無生教護法大會,玄地真人的適時出現,妙風並不感到特別意外。

  虎渡口一戰前,妙風與教友何南飛,正情投意合的共飲三峽一帶的江水山色,順江而下,途經荊州府,見兩湖群豪均在談論:無生教派的江湖勢力正括至荊州,勢必與天極派交惡,因為天極派視荊州為腹地,總觀設在荊門山,荊州全境百餘道家香堂與官府互通友好,也因大紅朝的「三祖制令」禁佛、抑儒卻崇道家 。妙風在當時當地便注意此一形勢的發展。

  為何數月前,遠在湘桂之交的無生教,會北上千里與荊州的天極派一戰呢?決戰前夕玄地與妙風為何秘會?中原第一大門派天極派在虎渡口失利後有何反應呢?這妙風的教友何南飛,莫不是道吾山下卓若蘭的夫君嗎?且待慢說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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